脚上的绣鞋已经不能要了,鞋底都破了,因为低头恰巧也看到孟梦的双脚,见她鞋底也是如此,但一路上还要搀扶她。
再看三个儿子的,那双脚已经肿胀的不能看,脚底板已经看不出是鞋底还是脚底。
红豆不忍直视,先拿出了几卷小卷的纱布,“守着不要有人看到。”
贺光知道他娘又要大动作了,“娘我看着呢。”
红豆给了孟梦和贺明贺磊一人一卷纱布,一人一小瓶酒精和小瓶白药粉。
“跟我学着做。”
三人点头。
红豆在自己嘴里塞了一卷纱布咬住,拧开酒精瓶子往双脚上倒,酒精的洗礼立马疼得她头一仰,眼泪哗哗就下来了,但她没发出一点声音,因为嘴里死死咬着纱布。
贺明贺磊和孟梦听话的学着他们娘的动作,在她疼的头后仰时,三人也疼的头往后一仰,简直做到了同步。
远处有不少犯人,远远只看见贺家人齐齐仰头的动作,还以为天上有啥,也学着他们一起仰头,啥也没看见,只有满天的星星。
哦明白了!
估计这家人是什么有感而发,想吟诗两首了正在酝酿,那些有点文墨的文人不就是喜欢这样吗!
高兴了吟诗两首,伤心了吟诗两首,现在这种落魄的情况下,肯定免不了也要吟诗两首聊表内心的凄苦,是他们这等泥腿子不能比拟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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